第(3/3)页 这两句是贺宗纬精心挑选的,是范闲作的那首诗里最好也是最具代表性的两句。 范闲:“……” 梅执礼眼睛一亮。 “好诗啊。” 说完瞥了一眼梅呈安,之前自己杂事繁多,没空关心诗会有无佳作,这么好的诗这个臭小子也不知道给老子分享一下! 梅呈安被看的莫名其妙,好诗就好诗呗,瞅我干啥呀。 贺宗纬接着说道。 “大人可知,昨日靖王世子在府中办了诗会,范闲写了首七言,这便是其中两句,打人之时,凶徒再次有念!” 说罢看了一眼范闲。 “由此可见,范闲,便是行凶之人!” 范闲抱着手臂冷眼旁观,你这是把人都当傻子呐,但凡有点智商都不可能信你这种明显牵强附会的证据。 梅执礼嗯了一声。 “此言有理!” 梅呈安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,幸好捂嘴捂的及时,没被其他人察觉,老爹这脑回路有时候是挺玄学的,好歹多问两句求证一下再下结论啊。 范闲:“……” 伯父您别闹行不行啊,啪啪打我脸啊您,这怎么就有理了? 范闲无语至极。 “大人,您看我,您觉的我看起来像痴呆吗?” 梅执礼打量了范闲几眼。 “你言语犀利,我看不像。” 范闲一摊手。 “还是啊,那我干嘛要一边打着人,一边念我自个儿写的诗啊!这不摆明了是有人伪造事实栽赃给我嘛!” 贺宗纬没敢看范闲,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,忐忑的看着梅执礼。 梅执礼终于回过味儿了,是有点儿不合理哈,点了点头看向贺宗纬。 “范闲这首诗是在诗会上写的,听到的人不在少数,单凭这一点就指认范闲是凶手过于牵强,你可还有别的证据?” 贺宗纬悬着的心终于死了,梅执礼的态度证明自己这招算是废了,自己所有伪造的准备都被范闲见招拆招化解了,没办法,接下来只能扯皮了。 贺宗纬想了想,看向范闲。 “请问范公子,昨天夜里,你人在何处?” 范闲淡然道。 “在家休息。” 本来还乐呵呵吃瓜的梅呈安闻言愣住了,在家休息?什么情况这是?前面的情况没什么变化啊,怎么这儿就变了,我还等着见司理理呢!!! 贺宗纬追问。 “可有人作证?” 范闲耸耸肩,随口埋了个钩子。 “没有,昨晚我院里没下人,就我一个人。” 果不其然,贺宗纬直接咬钩了。 贺宗纬闻言冷笑一声。 “就这么巧吗?你早不驱散下人晚不驱散下人,偏偏赶在昨晚把下人驱散了?你这分明就是心虚!” …… 第(3/3)页